第(1/3)页 我睁开眼的时候,外面天空大亮。 蒋婉给我注射的镇定剂,让我睡了院长奶奶过世以来唯一的一次好觉。 我打算起身,却发现胃部的伤口疼痛难忍,身体像是不受控制,根本使不出力气。 在我撑着身体艰难起身的时候,一只纤细的手扶住我。 我这才注意到,蒋婉在主卧的床边支了一张简易的板床。 看上面的痕迹,她就睡在上面。 我没有拒绝她的帮助,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来。 她的声音传来:“你的伤口几次崩裂,现在恢复的很慢。” “别在折腾自己的身体了,好吗?” 我的动作顿了顿,没有回应她。 纵然是蒋氏出事的时候,蒋婉应该也没住过这样的板床吧。 但这一切与我无关,如果不是她非要把我留下来,我们能各自安好。 我想了很久,等我的伤口养好,我会找一个地方开一家孤儿院。 完成院长奶奶的遗志,照顾好那些无家可归,遭到父母抛弃的孩子! 走向卫生间的每一步,肌肉运动都会牵扯到伤口,疼的我冷汗首冒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