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帝听到了答案。 他微愣,既在意料之中,又觉得有几分荒唐。 皇帝心中早有猜测,能让徐晚凝一直维护不肯说的人,想必是亲近之人。 荒唐的是,老夫人这般年岁,竟还会这般苛责晚辈。 徐晚凝是将军府的主母,燕远征的正室夫人,打徐晚凝的脸,日后叫她如何在将军府立足? 想到这些,皇帝紧握着的指节泛起白色。 “朕能,朕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 皇帝眸若寒冰。 徐晚凝先是一愣,随即声音酸楚,她含着泪问他: “陛下是妾身的谁?您又以什么身份来为妾身主持公道?” “您难道要去插手臣子家的内宅私事?还是说您忘了燕远征才是妾身的丈夫?” 从前纵使遇到再棘手的政务,皇帝都能一一化解,理清头绪。 可如今皇帝却只觉得心乱如麻。 徐晚凝一声声的质问,一字一句撞进皇帝心里。 他也在心中问自己。 “陛下,妾记得今日您同妾说过,日后您与妾只是陌路人,即如此,莫说今日妾只是被当众掌嘴,日后就算妾被打死,那也与陛下无关。” 皇帝听到这句话,只觉得和听到她的死讯一般,左胸膛的深处,泛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。 “朕绝不会叫你死。” 皇帝手指轻轻颤抖着,伸向徐晚凝的脸颊边,见她侧脸躲开,皇帝放下手掌。 他用力攥了攥手,压下心中的酸楚纠结:“朕说过,朕日后会如兄长般护你。” “朕也从未想过和你做陌路人。” 他只是不能接受男女之情。 皇帝对女子抵触了数十年,靠近除亲人外的任何女子都会不适。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这一关都过不了。 皇帝也从未想过娶妻生子,纵使和徐晚在民间度过一段时日,他虽能靠近她。 可皇帝却知道,他无法同她做一对真正的夫妻。 他不能接受和女子鱼水之欢,只要想到便觉不适,他不可能给她孩子。 且在旁人眼中,白头偕老是圆满,可皇帝从小便觉得如噩梦一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