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驸马一口一个贱妇说徐晚凝,长公主在一旁听着,整个人脸色铁青。 她只觉得恶心,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枕边人,从前她竟从未看出半分,竟只觉得他高风亮节。 她真是瞎了眼。 “刘鹤,你不得好死。” 长公主从未骂过人,心中无尽的怒火和恨意,到头来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。 驸马嗤笑一声:“我只是做了这种事便要不得好死,那祁渊呢?祁渊杀了多少人,你真不知还是假不知,当年我父亲年事已高,忠心耿耿,不也死在你这个弟弟手中?” 长公主眸中跳动着怒火,她咬牙切齿:“当年是你父亲自己站错了队,陛下给过他机会,是他自己不知珍惜,竟在大殿上撞梁自尽。” “至于你母亲,她自己要随你父亲而去,又怪得了谁,自古皇权更迭便是如此,狠不下心便坐不上那个位置,你不去怨六皇子坑害你们一家,竟来怨陛下?” 驸马狠狠冷笑一声,笑声回荡在空中。 “你们皇家之人都有一颗铁石心肠,永远目空一切,谁都会错,只有你们家的人不会错。” 他父亲是站错队,可他也一生两袖清风,爱民如子。 那些贪赃枉法,鱼肉百姓的人都没死,凭什么他父亲这样的好官却要因为皇权而死。 他母亲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内宅妇人。 长公主这样高高在上手握皇权的人,怎么会知道他们这种蝼蚁的心酸。 “就算我们家因为皇帝落得这样的下场,你都从未觉得,陛下有错,也从未想过我敢生出怨恨来。” “因为你,我从奴隶变成驸马,一朝翻身,你便觉得你是我天大的恩人,我该对你感恩戴德,连一丝一毫的怨恨都是该死。” 驸马的笑声越来越冷,他神色冰冷盯着长公主:“你可未曾将我当成过与你一样的人,也未将我当成丈夫,所有人都是你们祁家的奴才。” “这些年与你在一起的每一日每一夜,我都觉得恶心至极。” “如今我做下这样的事情,也只是因果循环,是你自己太蠢。” 长公主的手紧握成拳,胸脯剧烈起伏着,愤怒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 “刘鹤!我若将你当成奴才,为何要冒死给你生两个孩子,你想夺权却偏要寻些冠冕堂皇的借口,若是早知道有今日,当年我就该赐死你。” 驸马冷笑着,他不再搭理长公主,直接看向燕远征,要与他谈条件。 “我要你撤掉人手,退后二十里……” 驸马的话还未说完,便脸色陡然涨红。 他浑身无力软倒在地上,抽搐不止。 “你……是你…你做……做了什么?” 驸马口吐鲜血,脸色狰狞,他瘫在地上,再无力抓住徐晚凝。 他的话还未说完,燕远征便抓住时机,直接朝他射了几箭。 “小姐。” 之夏等一众人等连忙上前。 徐晚凝摇头:“我没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