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商公子为何一直戴着斗篷?”楚清辞问。 “在下身体弱,尽量不见风。” “介意我为你把个脉吗?” “不介意。”商牧伸出手臂。 楚清辞把了脉,眉头皱了皱。 这人是天生命短之脉,活不过三十。 “在下知道自己的身体,楚兄不用介怀。”商牧用手帕挡了挡咳嗽声。 楚清辞看着面前的男人,总觉得他的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感觉。 “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楚清辞问。 “楚兄是京城人士吧?在下第一次来京城,想必是没有见过楚兄的。” 楚清辞不再说什么:“你休息一下吧,我不打扰你了。” 商牧果然不再说话,找了个位置靠着。 抵达京城之后,车夫遇见守门的士兵查路引。楚清辞掀起帘子,掏出楚家的令牌。 “放行。”士兵见状,连车夫等人的路引也不查了。 楚清辞当然有令牌,之前村里的那块令牌是她故意留下的。以前楚家做事问心无愧,可是现在她觉得做了好事就必须留名,不为别的,只为了楚家造势。 楚家不能再低调了。 既然当权者为了民心不敢在近几年动楚家,那就让他们这辈子都忌惮楚家。百姓们的心在哪儿,他们便不敢动哪儿。楚家不仅不收敛锋芒,相反还要越来越锋芒毕露,露得没人敢动他们为止。 进城之后,楚清辞从马车里下来。 “这匹马就借给你们用,有缘再还。”楚清辞说完,挥挥手走了。 商牧看着楚清辞的身影,眼眸里满是怀念:“小辞,你终于回来了,真好。” “公子,咱们现在去哪儿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