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这样简单的眼神却让人心里发毛。 视线一移,却见明乐也是这样的眼神。 她刚想开口询问,忽觉周遭安静得出奇。 转头一看,低头虔心吟唱的信徒竟也齐刷刷看着明喜。 两百多双眼睛,由暗到明,再由明到暗,全部都用一个眼神看着明喜。 明喜被这场面吓得说不出话,过度的恐惧让他微微颤抖,直至视线转向迟念,他那颗怦怦直跳的心才安静些许。 因为,迟念的眼神与旁人不同,或者说,迟念的眼神正常。 “大师!”明喜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。 这一喊,所有人的理智立马回笼,眼中纷纷染上谴责。 “乱喊什么?” “知不知道叹礼开始直至结束是不能随意发声的?” “哪儿来的小屁孩儿,打断了我们的叹礼。” “还有半小时就能完成,全毁了!” 方才还安静的空旷场所忽然变得嘈杂,无一例外,全是对明喜的谴责。 只有一人除外:村长。 他笑得慈祥,拍着明喜的肩膀安慰,“不怪你,你第一次见叹礼,怪我忘记告诉你们注意事项。” “村长!”离他们最近的一个男人听到村长的话,立刻起身反驳,“他毁了叹礼,怎么能不怪他?” “钢蛋儿!”村长皱起了眉头,“这小孩儿是刚来,什么都不懂!” “那就让他懂懂!”钢蛋儿目光不善,“你毁了叹礼,理应圣女赔罪,明晚补回来!” “肯定补!”村长帮明喜做了保证。 “要进山找柴,亲自去请圣水,滴上你的血虔诚地向圣女赔罪!”钢蛋儿指着明喜不依不饶。 “一定一定!”村长连连点头。 “你说!你做不做!”见明喜不说话,钢蛋儿直接过去揪住了他的衣领。 “知道了。”明乐钳住钢蛋儿的手,应了声。 “你是谁?你能代表他?”钢蛋儿面色不善。 “我是他弟弟。” “弟弟?”钢蛋儿细细打量了二人一番,“你的意思是你和他一起补叹礼,向圣女赔罪?” 听到这话,明乐心头涌起异样。 不知为何,他对方才的记忆淡了许多,记得清楚的只有看到叹礼时的震撼,然后便是明喜的那一声“大师”。 至于这些人为什么逼着明喜补叹礼,他实在想不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