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行夫妻之礼啊!”小姑娘坐起身,眼巴巴地瞅他,“四哥不想要吗?” “不想。”君天澜将她从床上拎下来,理了理被她滚皱的床榻,兀自坐上去,“我明日还要上朝,你去隔间歇着。” “我偏不走!”沈妙言跟他杠上,爬到床上,跨坐到他腰间,也是起了与薛宝璋争强的心思,一把将他按在身下,“我今夜就要睡了四哥!” 说着,手脚并用地去扒他的衣裳。 君天澜由着她胡来,很快被剥成赤条条的模样,无奈而宠溺地望着她:“不是我不想,实在是你如今受不得那个罪……” “可是……”沈妙言红着脸,垂眸嗫嚅,“可是我看画本子上,那个女人明明很享受……”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君天澜哪里还有放过她的道理,毫不犹豫地将她翻身压住,“妙妙当真想要?” 沈妙言不语,却也不拒绝。 女孩子如此,那就是愿意的意思了。 君天澜伸手就去剥她的衣裳。 “那个,我,我怕疼,你轻些……”小姑娘斗胆抬起眼帘,眼睫都湿润了。 君天澜早听闻女人破瓜最是疼痛,他怜惜她,因此下定主意要轻些,谁知尚还未进去,身下这小女人就开始嚎叫,他伸手去捂她的嘴巴,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! 沈妙言哭天嚎地,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:“疼死姑奶奶了!我不要了不要了!” 说着,随手拿过男人的中衣披上,不顾一切地奔回了东隔间。 君天澜默默坐在床上,望了眼被咬出血的手掌,又望向腿间难以安慰的那话儿,一张俊脸黑如锅底。 …… 翌日清晨。 沈妙言神清气爽地起床了,去厅用早膳时,却见君天澜眼下都是青黑,俨然没休息好的样子。 “你怎么了?”她在他身边坐下,夹了个卷到盘子里。 “没怎么。”男人冷着脸,声音淡淡,继续吃面。 沈妙言盯了他一会儿,撇嘴道:“瞧你这脸色,像是人家欠你二五八万似的。老话真没说错,男人果然是娶了姑娘就不知道珍惜了,与我行了拜堂的礼,这才几天,就开始给我甩脸子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