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对着杏儿,兜头泼下。 那茶水很有些烫,杏儿脸皮都被烫红了,疼得尖叫一声,猛然跳起来,愤怒地转向宋蝉衣:“公主殿下是疯了吗?!” “疯倒是没有,只是觉得本宫的婢女们太过懒惰。”宋蝉衣拂袖,在大椅上落座,冷冷道,“来人。” 立即有送亲的侍卫,恭敬地出现在庭院中。 “杏儿等人目中无主,偷懒懈怠,不服管教,辱骂本宫,该罚!着每人打三十板子,生死不论!” 她早就看不惯杏儿这群宫女了。 从前魏文鳐性子软对她们不管不问,可如今她宋蝉衣既身为主子,那么就要好好管束一番。 而她说完,杏儿等宫女,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。 其他宫女们皆都跪下求饶,可杏儿偏还站在原地,死死盯着宋蝉衣,只觉她们的公主,似乎与从前不一样了。 有宫婢捧茶水而来。 宋蝉衣端起茶盏,轻呷一口,抬眸之间皆是盈盈笑意,“怎么,你可是不服?” 她虽然在笑,但眼神却冰冽如刀。 饶是杏儿,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 她无比确信,她们的公主,的确改了脾性。 这究竟是为什么? 她想着,咬了咬唇瓣,小心翼翼地对宋蝉衣福了福身,“奴婢不敢……” 很快,庭院中便接二连三地响起打板子的声音,以及宫女们的痛呼和惨叫。 季嬷嬷不知何时出现的。 她深深望了眼宋蝉衣,轻声道:“娘娘倒是改了脾性。” “呵……”宋蝉衣放下茶盏,不以为意地吹了吹自己新涂丹蔻的指尖,“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奴婢都敢欺负本宫,那么到了魏北皇宫,魏北那群看人下菜的蹄子,莫非还能给本宫好脸色看吗?” “娘娘说的是,有的事儿,的确不能姑息。”季嬷嬷又看了她一眼,“只是如今咱们到底是在魏北的地盘上,若这般打自己人,传出去必定要给魏人笑话。奴婢以为,娘娘不如小惩大诫,打几板子也就罢了。” 宋蝉衣余光瞥了眼季嬷嬷。 这位嬷嬷,瞧着四十余岁,脸上总是鲜少流露出表情来。 也不知她有没有看穿什么…… 若是看穿了,写信给大周那边,她怕是要捅马蜂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