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赫连枭獍现在想起来,就觉得他们的第一次,也是到现在为止真正意义上的一次,就像是那天晚上的烟火,如同昙花一样。 还没有更疯狂的感受那种美,就消失了。 他是个正常男人,还是个爱某个小鬼如命的男人,这才刚刚开荤就断了肉,天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。 赫连枭獍委屈的蜷曲了下,那手扒拉着门,幽怨又惆怅。 一个大男人,坐着缩在那里,好不可怜。 空寂的夜里,安静的走廊,响起赫连枭獍哀伤无奈的叹息。 大概是靳天的听觉和感官都太强烈了。 这声叹息清晰的传到了她耳朵里。 此刻的靳天侧着身睡,脑袋枕着自己的手,眼睛是睁开来的,殷红橙嫩的嘴唇抿着。 光线暗的缘故,看不清她是否有什么表情,或者什么情绪波动。 缓缓闭上眼睛,莫约半个小时的时间,再度睁开。 门外已经没有响动了。 脑海中闪过某男人犯蠢傻笑的脸,靳天睫羽下掩,轻颤了下。 那条蠢狗有睡走廊的癖好? 靳天很清楚,几乎每个晚上某个蠢男人都待在她门外。 那次之后,他就很少有吵到她了。 默默地黏上来。 还记得那男人红着眼睛,可怜惨淡的样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