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杨云娥点点头,掩好房门后,走到丁璇身边坐了下来。丁璇正瞪着双眼困惑的望着母亲,问道:“母后,您为什么要把范将军请来?您是要请他来和朕一起用膳吗?可是……可是孩儿只传了一碗酸鱼羹……” “唉,傻孩子……”杨云娥苦笑着摇摇头,“为娘听说范巨备与黎桓私交甚厚,你父皇在日担心黎桓羽翼过丰,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,故此一直不敢重用此人。但如今我们要禅位给黎桓以求自保,就必需着落在此人身上。” “哦。”丁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一双大眼睛怔怔的望着门口,既似在等范巨备前来商议大事,更似在等那碗新鲜出锅、酸爽可口的酸鱼羹。 丁璇等了半天,酸鱼羹没有等到,却等来了刚才前去传旨的小宦官,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魁梧的大汉。通常能承蒙皇上在御书房召见,即便是官居极品的大臣也会诚惶诚恐。可眼前这位大汉走到丁璇面前,却只是微微欠了欠身,问道:“陛下,您找末将何事?” “母后……”丁璇见此人生得颇为凶恶,吓得忙转过头,紧张的望向自己的母亲。杨云娥倒是比方才黎桓在时淡定了许多,一指身边的椅子,笑道:“范将军,请坐。” 范巨备起初一怔,疑惑的看了杨云娥几眼,见她是真心相邀,才恭敬的坐了下来,“太后,末将官小职微,不知您和陛下找末将前来,究竟所为何事?” 杨云娥朝小宦官摆摆手,示意他退下,这才道:“范将军,哀家听说你与副王黎桓有些旧交,不知此事是否当真?” 范巨备眉头一蹙,心道,“黎桓近来排除异己,把持朝纲,已把丁氏母子当作傀儡。莫非太后有意暗中将他的党羽一一剪除,这才把我叫入皇宫?若果真如此,为何御书房内外却无埋伏,而太后又何必对我这般客气,实在奇怪得紧!” 杨云娥见他有些紧张,忙道:“范将军不必惊慌,哀家把你请来,是有一事相商。想必你已听说宋国大军压境之事,而我瞿越百官能与宋军相抗者,非副王黎桓莫属。可若他率军出征,朝内势必会有奸臣欺陛下年幼,趁机作乱。一旦到了那个时候,内有乱党,外有强敌,不但丁氏江山难保,只怕我们母子性命也堪忧啊!故此我们母子二人经过深思熟虑后,决定把江山恭送给黎将军,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接受,实在让哀家犯难。哀家听闻你与黎将军有旧,这才下旨将你召入宫中。不知范将军能否为瞿越百姓,为我们母子,说服黎将军,让他以我们母子性命为念,以瞿越的万千黎民为念,接受皇儿的禅让。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