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光义想罢,继续道:“黎桓此人宏图伟略,终不甘居于人下。如果他认为丁璇年幼无能,可把丁璇母子送到汴梁,朕改封他为瞿越之主便是。” 王绍祚道:“官家,此事重大,小使也做不了主。还是等小使回到瞿越,禀告陛下之后,再行定夺吧。” 赵光义道:“好,两位若想在汴梁游历一番,朕十分欢迎。若想立即返回瞿越,朕也绝不阻拦!” 王绍祚感激的道:“多谢官家美意,只是我们二人有使命在身,不敢耽搁。明日一早我们就返回瞿越,也好及早向陛下禀报此事。” 赵光义一挥手,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今日就先去馆驿休息吧,明日朕派人为你们践行。”王绍祚闻言深施一礼,随即拉着从进殿起,眼睛就一刻没闲着的江巨望,缓步走出了大殿。 十几日后,黎桓寝殿。 黎桓手持一盏华贵的金制酒杯,半躺在龙榻边那张猩红色的地毯上,身边还放着几个空酒坛。他一边痛饮着美酒,一遍望向远方的天际,目光显得有些迷离,时而又露出得意的光芒。 多少年来,他养成一个习惯,每逢大战前都必需饮酒,一饮必要大醉三天三夜。黎桓这样的举动,在众人眼中是狎饮,是花天酒地,甚至是荒淫无度。只有黎桓自己明白,这三天中他究能竟思考多少问题,想到多少制敌之策。他更明白只有这样,才能让自己的能力真正发挥到极致。 “当,当,当……” 寝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这声音打扰了黎桓的酒兴,也打断了他的思绪。黎桓双眉下意识的蹙紧,迷离的目光顿时澄澈,眼底霎时涌起一阵杀意。 黎桓对着门外,怒喝道:“朕说了,这三天谁都别来打扰朕,你们把朕的旨意当耳边风吗?” “陛……陛下,王将军和江将军回来了,现在殿外求见。”门外传来一个小宦官因畏惧而发颤的声音,似乎这寝宫之中关着一个全天下最凶恶的猛兽,甚至比猛兽还要恐怖千倍万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