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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老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……弱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而且洛克斯死了，他金狮子不可能第二次在屈人之下，否则他自己就真的看不起自己了……

    换一句话，金狮子在这一刻居然真的期待格恩跟洛克斯同一个时代起步

    因为，或许……这个男人真的，真的有让当时年轻且被称为‘极道’的自己，选择居于他身后吧……

    于是乎，刚刚升腾起的悸动与冲动，如同被戳破的气球，迅速干瘪，消散。

    金狮子缓缓，近乎颓然地低下了曾经永远高昂的头颅

    没有回答，但那无声的沉默，以及那微微颤抖的肩膀，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他，退缩了。

    不是不愿，而是……不能。

    “史基！你在干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这时，不知其内心活动的格恩突然呵斥，让沉浸在自我否定中的金狮子一颤。

    紧接着，他抬起头，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，“我干什么？我老了啊！海军小鬼！”

    他指了指自己头上那深入头骨压迫神经的船舵，又拍了拍名刀构成的义肢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……这个……还有这双二十年没真正握过刀的手！哈哈哈！！我能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不甘。

    “说句难听的.......”金狮子的目光变得有些空洞

    “现在的我，你想杀我，甚至不需要动用三成力吧？

    或者说……一个稍微有点本事，能闯荡到新世界后半段的海贼

    恐怕都能让老子难堪，狼狈不堪……不是吗？”

    他像是在质问格恩，又像是在拷问自己。

    曾经立于顶点的骄傲，与如今残破现实的巨大落差，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这位昔日传奇流露出如此脆弱和自暴自弃的一面，格恩沉默了片刻。

    他没有出言安慰，也没有反驳，而是缓缓半蹲下身，让自己的视线与坐在地上的金狮子齐平。

    “史基。”格恩的声音不高，“你听说过……‘手术果实’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哼？手术果实。”金狮子涣散的眼神微微一凝。

    【这个男人果然有备无患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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