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钱老哥,既然他诚心悔过,就饶他这一次吧。” 钱掌柜也怕磕头磕出人命,将手一摆不耐烦道: “头不用磕了,你只告诉我,这间宅子,一个月租金到底多少?” 闷二如蒙大赦,慢慢站起来,谄媚道: “钱掌柜,您看一个月四两银子如何?” 钱掌柜看也懒得看他,只是摇头,闷二被逼无奈,只好哭丧着脸道: “钱掌柜,您是我亲爹,这间宅子就每月三两租给靳教头。” “如果那房东不肯,小的便自掏腰包,将那差额补上。” 三娘一听,脱口而出道:“哪有我们住房子,让你掏钱的道理?” 钱掌柜看着闷二冷笑道: “弟妹不必可怜这厮,租金便是再少五百文,他也有得赚。” “俗话说,车船店脚牙,无罪也可杀,他们这行里面的余地可大了去。” 靳安急着把房子定下来,急忙道: “钱老哥,三两便三两吧,毕竟城中的房子不都是差不多这个价吗?” 钱掌柜点头道:“闷二,房租便按三两来算,但回头你找些人把宅子彻底打扫一遍,再将几处破损的地方修缮一下,这个钱,你出。” 闷二一听,一张瘦脸挤成了苦瓜。 要知道钱掌柜的安排,至少要花几十上百文,这样一来,佣金又要缩水不少。 “怎么,你不愿意?” “愿意愿意,小人这就去办。” 靳安微微一笑,和钱掌柜找了个干净所在坐下,等待闷二去找房东起草合同,再寻人来打扫。 趁着等待的时间,靳安问道: “钱老哥,这闷二似乎挺怕你的?” 钱掌柜轻叹一声道:“唉,此时说来话长,细究起来,他还是我的远方亲戚哩。” “哦?那为何落魄至此?” 钱掌柜摇摇头道: “那闷二本也姓钱,早几十年前,他们家也算得上江阴县有头有脸的富户。” “当初我从乡下来投奔,便是靠了他家的接济。” 靳安一笑道:“让我猜一下,是不是后来因为花天酒地,败掉了家产,如今才成了这般模样?” 钱掌柜摇头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