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打断岂不妙哉,我就不用去上班了。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,方榷的滚等于留下,方榷的出去等于不要走。 如果以往的经验不好使了,那我再滚蛋。 能有我这么善解人意的秘书,他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整个银河系。 我径直走过去,在方榷旁边坐下,把腿伸到他面前,笑道:给你,都给你。 方榷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我的脚踝,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。 “我只说最后一遍,给--我--滚--出--去,否则.....” 啊咧,看来以往的经验真不好使了。 我说好好好,我这就出去,不过我先把你扶上床,地上太冷了。 我他妈真是不知好歹,多管闲事,街边嗑瓜子的大妈都比我有眼力见。 我刚伸手去扶方榷,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,一下子从地上跃起来,反扣住我的双手,身子用力往下。 现在轮到我躺在地上了,动弹不得。 妈的,我顿时大悟,为何他要趴在地上,还要赶我走了。 因为身子里的部分血液在药物的作用下富集到了本不该富集的部位--我的突然闯入,让他不得不掩饰这部位。 方榷紧盯着我的脸,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钉入他的视网膜内。 他几乎是紧咬着嘴唇说出这句话的:“我已经警告过你了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 他说话的样子让我感觉他想用这句话杀了我。 话音刚落,雨点般的吻落到了我的脸上,嘴唇上,我猝不及防,避之不及。 我只感到好似有一股电流急速地窜入我的身体,烧得我全身发麻,百爪挠心。 我真是没骨气,在脑子里斗争许久就是一点都不想把方榷推开。 方榷喉咙里的空气波动钻入我的耳朵,像只磕了药的虫子疯狂地在我的耳膜上蹦迪。 这波动带着点湿漉漉的娇气,被层层涌动的欲望包裹着萦绕在我四周,像极了夺命的刀,而则是个甘心被刺中的傻子。 “方总,你.....”我刚要开口,便被一股温热堵上。 我们两个身上毛细血管分布最丰富的部位交缠在一起,互推互挤,在进食部位发动了一场永不告停的战争。 真他妈要命。 但凡我刚才识趣一点不握住这个房间的门把。 但凡我刚才识趣一点不去理会趴在地上的方榷。 没有但凡。 方榷的体内的肾上腺素在药剂和外界的作用下狂飙,导致他全身热得像块烙铁,不由分说便要把我烫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