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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不是楚言歌也不会在那样的年纪就离开人世？

    然而，世上没有后悔药，哪怕她在心里一百次一千次地责怪自己，也没有办法救回他的命了！

    厉司衍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年轻脸庞，从来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觉得她离自己很远很远。

    明明他们离得这么近，可是无形之中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。

    楚颜欢当初会人格分裂最直接的原因就是接受不了楚言歌的死。

    他们之间横了一条人命，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放下心结，面对事实？

    厉司衍动了动唇，还没来得及出声，耳畔忽然传来一道轻响。

    那是给手枪扳机上膛的声音！

    他眸色一紧，抬眼朝楼梯上方看过去，果然看到有两个穿着一身黑衣的杀手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。

    “小心！”

    说话的时候，他果断地抬起手臂，利落果断地扣下扳机。

    ‘砰砰砰！’

    少年的枪比他速度更快，两人的子弹几乎一起射穿了杀手的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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