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颜芙凝拿指背擦了擦。 见她只擦去部份,还有不少干涸的沾在唇瓣上,傅辞翊伸手过去:“我帮你。” 她摇头后退:“不用,我等会洗一洗就好了。” “也好。” 她的唇瓣红肿着,适才是他失控发了狠。此刻大抵也掌握不好力度,若是再度惹她哭了鼻子,他又该如何是好? 只是适才所吻,娇娇软软的唇瓣,丝丝缕缕的香甜。 这是以往浅尝辄止所未经历过的,一旦沾了此般滋味,脑中竟可耻地想要更多。 颜芙凝不敢再瞧他的脸,实则是不敢看他的嘴。 就是这张恼人的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,那种陌生、恐惧又无助的感觉,此刻想来,她还是害怕得很。 别说她矫情,电视上瞧过人家亲嘴,百般美好。 搁她这里,他是直接扼住了她的呼吸。 不想再回忆,倏然反应过来:“你不是走了吗?折返回来,又如何知晓我住这个院子?” 男子也不解释,只问:“你何时得空?我带你去见见你们颜家私养的兵马。” “明日我不得空,要忙成衣铺的事。” “后日?” “后日大抵可以。”微顿下,她问,“在何处?” “我带你去,你便知晓。”他淡笑,“届时怕不是我要绑着你,而是你要绑着我了。” “为何?”她又恼。 此人真是大言不惭。 “只有我们成了夫妻,颜家私养兵马的事,与我也有了关联。如此颜家才安全,不是么?”男子含笑反问。 颜芙凝抿了抿唇,不置可否:“你走罢,今日我不想帮你复诊了。” “嗯。”男子应了声,推开窗跃了出去。 —— 翌日清早,清风漾起。 六月酷暑难耐,今早的清风教人身心舒朗。 往日因在主院养伤,早膳都是下人端来主院,他才吃的。今日心情甚是不错,再加伤口恢复良好,傅辞翊便去了饭厅。 傅北墨吃惊兄长过来用早膳,不经意一瞥,惊愕道:“哥,你嘴怎么破了?” 眼前兄长的嘴有个黄豆大的结痂在上头,不想注意很难。 婉娘听闻,忙问:“是又受伤了?” “娘,儿子没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