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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表里如一，灵魂共鸣。

    她需要感受“里”的存在…

    不行，感受不到。

    怎么才能领悟幽冥之力和虚无之力呢？

    她在现世感受不到魂的存在，这里不像荒土煞气充沛，她的魂和肉是焊死的。

    环蛇用尾巴拍拍她的手腕：“不着急，慢慢来，你已经给我太多震撼了，不枉我告诉你这么多内幕…我可跟你说为了这个我的煞气都流失不少，你得好好补偿补偿我！”

    时芯瞥他一眼，慢悠悠地说：“黑山煤窑周边几个村子的大同试点，最近没少出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环蛇惊：“你咋知道！我都压下来了…你不是没去那儿看吗？”

    时芯冷哼一声，翘起二郎腿：“我给他们安排的教材全是教怎么反骨的，只要做的不过火，你就由他们去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！”环蛇委屈，“他们都要打到我头上来了…说我是土皇帝，要推翻我的暴政…”

    时芯抬眼：“哦？这么牛？我还以为他们一群群都是奴隶呢，你们荒土的荒民不都尊权吗？居然敢打领主？”

    “谁叫你给他们看的书全是写自由意志、理想主义的？他们又不是木偶，只是麻木而已，但也架不住你天天洗脑！”环蛇不爽地拍着尾巴尖，“我不管，要是他们真的推翻我，我就把他们全杀了！”

    时芯大笑：“行行行，这个我依你，不过我只准你在他们打到你跟前去的时候杀掉，杀几批我都不管，但其他的小打小闹你就随他们去。”

    她舒服地靠在沙发上：“民智启蒙，反抗压迫就得流血，不流血不死人不深刻，历史是需要创造的，圣人是需要死了才能当的，我不拦你。”

    环蛇还是不开心：“你是说他们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很长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我只是在等人而已。”时芯看着他说，“我在等一个明白合作共赢的领袖，我在等一个怀揣着人定胜天的理念，但心怀大爱以拯救世人为己任的先驱，我在等一个提出奉你为神，却依然坚持自己发展的革命者。”

    她阴险地笑：“我怎么会让九天玄女坐享其成呢，你忘了我们最开始的目标吗？”

    环蛇认真道：“没忘，是欺诈游戏，是增强命运之力。”

    “说到底就是冲突和戏剧性。”时芯用手撑着下巴，笑意盈盈，“一个试点而已，不妨多给它些时间，或许以后还有大用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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