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邹虎则对着身后的骑兵们一挥手,一行人紧随沈泽之后,鱼贯而入。 那整齐划一的行动,让剩下的衙役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 看着那群煞神消失在门后,县令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。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整个人瘫倒在地,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他几乎要哭出声来。 他颤颤巍巍地准备爬起来,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 就在这时! “咻——!” 一支羽箭,带着尖啸,擦着他的脚面,死死地钉入了他面前的土地! 箭羽兀自嗡嗡作响! 县令浑身一僵,惊恐地回过头。 只见邬堡门口,邹虎那铁塔般的身影不知何时又出现了。 他手持长弓,豹眼圆睁,满脸的虬须上似乎还沾着煞气。 “我家少爷让俺传句话,”邹虎的声音如同闷雷。 “县城,我们不去。” 说完,他转身就走,再不看那县令一眼。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箭吓得魂飞魄散的县令,不敢怒,更不敢言。 只是呆呆地跪在原地。 “轰隆——!” 邬堡那厚重的木门,在他面前缓缓关闭。 一股浓烈的骚臭味,从县令的官袍下摆飘散出来。 几个幸存的衙役低头一看,只见一股黄色的液体,正从县令的裤管里不断渗出,在地上洇开一滩刺眼的痕迹。 这位安平县的父母官,竟是活生生地吓尿了。 邬堡之内,与门外的肃杀截然不同。 “孙哥!这是俺们家刚从后山套着的,您给沈爷送去,给爷补补身子!” 几户乡民的当家男人,局促地搓着手。 将两只还在蹬腿的肥硕野兔递了过来。 他们的脸上,混杂着敬畏与发自肺腑的感激。 孙侯咧着嘴,露出一口白牙,那张原本瘦削的脸上,这几日也添了些肉。 他毫不客气地接过兔子,熟稔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 “成!放心吧,爷的心意,我一定带到!” 打发走千恩万谢的乡民,孙侯提着那对不断挣扎的兔子,脚步轻快地穿过院子。 第(3/3)页